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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虚,依然指内心的空无与欲念的克服。
而人类已经成年,则不仅仅意味着要走出一切的旧神,而且意味着要走出一切的新神,不是只还有一个上帝能够救渡我们,而是再没有一个上帝能够救助我们,不是重返神学的形而上学,而是回到形上之思。[43] 至此,有必要提及已故经济学家杨小凯在谈及西方世界的现代化的基本经验之时的一个发现。
[25] 参见丛日云《在上帝与凯撒之间》第68页,北京:三联书店,2003年。西方近代思想家开始的关于自由的思考,无疑正是直接步基督教之后尘,并且直接把从基督教的启示真理与生命感悟转换为哲学的非启示真理与理性的思考。不受任何条件影响,任何的外在因素,都不足以决定人的行动。并不是没有觉悟者,一百年前,以美育代宗教、以哲学代宗教、以道德代宗教……等等口号的提出,无疑都意味着对于西方的先基督教起来的觉察,可是,因为这些觉悟者有意无意地把先基督教起来与先信仰起来混同了起来,因此在正确意识到基督教对于现代化的推动作用以及无法把基督教直接引进到中国之余,却没有能够意识到西方基督教通过否定教权以高扬神权,再借助神权以高扬人权这一根本奥秘。转引自包尔生《伦理学体系》,第355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
这类的宗教是把信仰当成一种恐吓别人和安慰自己的手段,所谓神道设教,同样没有什么信仰内涵,同样与人类的终极价值无关。至于其中的原因,则应该说,首先与基督教的一神教特征直接相关。民间一般对于鬼神的态度一则是怕惧,一则是有所求,献祭的目的在于祈福。
原载《杭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第1期,发表时有所删节,本文为全稿 进入 韩星 的专栏 进入专题: 儒家 人文精神 。……卜筮视日,斋戒修涂,凡筵馈荐告祝,如或飨之。从文字学上考察,祭,《说文》解为祭,祀也。天官冢宰据以治都鄙的八则,第一便是祭祀,以致邦国之用的九贡,第一便是祀贡。
……贤者之祭也,致其诚信与其忠敬,奉之以物, 道之以礼,安之以乐,参之以时,明荐之而已矣,不求其为。用今天的话说也就是突出强调了祭祀对于社会和谐稳定的积极作用。
动容周旋之现于外形者,文也。儒家对待死者之态度,是诗的、艺术的,而非宗教的。摘要 儒家祭天地、祭祖先、祭圣贤三祭之礼渊源甚早,有着鲜明的人文指向,体现出独特的人文精神:敬鬼神、承大祭的神道设教。况其下之人,其谁敢不战战兢兢,以事百神。
是故郊(祭天)则天神格,庙(祭祖)则人鬼享,皆由己之诚以致之也。可见,孔子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并不反对鬼神,并借助鬼神去唤醒未觉悟的民众,这是在宗教文化浓郁的古代社会实现其政治主张、道德理想的一种方法和途径,这就是儒家所谓的神道设教的思想。上甲微,能帅契者也,商人报焉。外则教之以尊其君长,内则教之以孝于其亲。
他说:祭祀时,吾所求者,乃吾之生命精神之伸展,以达于超现实之已逝者的祖宗圣贤,及整个之天地,而顺承、尊戴、祖宗圣贤及天地之德。但儒家以述为作,加以澄清,与之以新意义,使之由宗教而变为诗,斯乃儒家之大贡献也。
商人禘舜而祖契,郊冥而宗汤。就是说祭祀之吉礼起源于神农时代。
《说苑·辩物》中记载孔子回答子贡死人有知无知之间时,很明白地说:吾欲言死者有知也,恐孝子顺孙妨生以送死也。相反,人的巫术活动倒成了是神明出现的前提。结语 儒家的三祭之礼体现了中国文化的基本特征,在历史上发挥了积极的文化功能。展禽曰:越哉,臧孙之为政也。这里除了事鬼神之道含有宗教观念,其余都是关于人事的、理性的、伦理的,其趋向显然是人道而不是神道。在宗教性的儒家三祭之礼中体现出显著的人文精神,现梳理如下: (一)敬鬼神、承大祭的神道设教 《论语·泰伯》记孔子赞述大禹: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
何谓祭祀之本?任铭善说:篇名《祭统》者,谓祭之义统于心而为之本耳。圣贤人物为我所受之人文教化之本,我之祭圣贤之精神,即回到圣贤那里去。
《孝经·纪孝行章》引孔子曰:孝子之事亲也,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病则致其忧,丧则致其哀,祭则致其严,五者备矣,然后能事亲。他认为春秋时代以礼为中心的人文精神,并非将宗教完全取消,而系将宗教也加以人文化,使其成为人文化的宗教。
后来,礼三本演变成为儒家三祭之礼:祭天地、祭袓先、祭圣贤。这些玉制器上大都精雕细刻了以神人兽面像为主题的纹饰,增添了神秘的气氛。
我们在诗与艺术中,可得情感的安慰,而同时又不碍理智之发展。质性情,形文饰的中和精神。自夏已下,稍用其姓氏之先后次第。《礼记·祭统》也说:夫祭者,非自外至者也,自中出生于心也。
从考古材料看,在年代较早的一些考古遗址中,发现了礼仪性建筑的存在,如:红山文化的女神庙遗址。女神庙为一个多室结构的半地穴建筑。
这里观射父回答了昭王有关祭祀是不是可以废除的问题。加上商民好饮和盛行巫觋xí之风,对商代社会造成了很大的问题。
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鲁邦大旱,哀公谓孔子:‘子不为我图之?。
哀公曰:‘庶民以我不知以说之事鬼也,若之何哉?子曰:‘正刑与德以事上天,鬼神感之,大旱必止矣。这就是在强调祭祀之礼在古代礼的体系中的根本作用。王国维对此曾有精辟的论释:礼之本质为情,形式为文,此本质与形式相合而为礼。据一些学者特别是张光直的研究,认为琮是天地贯通的象征,也便是贯通天地的一项手段或法器。
在可以祸福于人的鬼神面前,孔子既没有造次轻忽,也没有明确否定。浙江良渚文化的祭坛遗迹也很典型,还因为出土了大量用以祭祀的精美玉器而为世人瞩目。
返本报本,即超越末之现实上之限制,以表现我心灵之超越性、无限性。它不是知识的对象,说有说无,皆难征验,所以孔子采取存而不论、敬而远之的态度。
郑玄《礼记目录》说:名曰《祭统》者,以其记祭祀之本也。在《周礼》中,除以六官之一的春官专掌礼典之外,尤多祭祀之职。